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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七章 来者不善(第2 / 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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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知道果然是夏侯尚,我便不奇怪曹丕的反应,显然在坐之人亦明此情,然而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些不安,可思来想去实是不明所以。

很快,曹丕便与一素衣之人谈笑而进,这人身材适中,面色微黑,眉宇之间显露出威武之气,唇上留着两撇并不浓重的八字胡,于精干之中又显几分沉稳,想来便是夏侯尚了。

这时厅中众人纷纷而起,我也随之起身,就见曹丕笑着对夏侯尚道:“仲达、长文、仲宣、公干、伟长皆是故人,想来不需引介。”说着他转向我道:“此位却需丕为你介绍,这便是名闻天下,有‘天机’之号的蒋干蒋子翼先生。”

我见了正要微笑上前施礼,却见夏侯尚突然面色一凛,双目紧盯着我,冷冷的拱手道:“原来是‘天机’先生,尚正有心一见!”

说来王粲脱眉绝非正常,他二十几岁时曾与名医张仲景交往,那一代名医曾说他身藏“暗疾”,需服五石汤才可治愈,否则日后眉毛会脱落,完全脱落后半年,就会over,绝活不过四十五岁,可王粲听了很不高兴,自认文雅、高贵,身体又无病状,便不以为意,而历史上他果然便如张仲景所言,在建安二十二年(公元217年),年仅四十一岁便病亡了。

王粲刚刚挑了毛病,一旁便有人替我反驳,只见刘桢不以为然的摇头道:“仲宣此言过与偏颇,桢以为子翼先生此诗胜在其意,正是那一句‘西出潼关’无故人,才更显其中离别悲凉之气,至于于景不协一说,桢到觉正有此清爽之句,才越发衬得关中之广袤。”

刘桢这番话其实说的也有道理,而他反对王粲到也不出众人所料,其作品多是气势激宕,意境峭拔,悲凉慷慨,虽与王粲并称“刘王”,但风格却是相反,清代刘熙载曾说“公干气胜,仲宣情胜”,因此他们两人到了一处往往彼此挑剔,这也是人所皆知之事。

果然,王粲听了刘桢之言便一皱眉,正要开口,却被曹丕笑着阻止道:“仲宣、公干所言皆有理也,你二人文风不同,久有争论,难道还欲要分个高低上下不成?今日不过以诗助兴,可非是论文之会,但得佳句便是幸事,来,来,来,你二人共饮一杯,只为子翼先生那一句‘劝君更尽一杯酒”如何?”

王粲、刘桢闻言也觉自己有些过于计较了,他们两人虽风格不同,但却无仇怨,因此彼此相视一笑,举杯而饮。

经此之后,厅中之人开始谈论天下之事,当然多以山水景物、奇闻异事为主,其间亦少不得言及街头巷尾之种种趣事,虽然未有后世那么多荤段子,但到也很是诙谐,不过几人之中,曹丕、陈群都是沉稳的性子,纵然再过欢喜亦少有表露,司马懿则微笑而闻,谨言慎行并不多言,让我更觉他很是阴沉,只有朱铄或许久在军中,性情略为爽直,与王粲、刘桢、徐干三人谈笑风生,而我如今既知凭白失了重要的眼线,也只能自认命苦。

就在众人谈兴正浓,酒酣耳热之际,忽有曹丕府中家仆进来,俯身在曹丕耳边低语数句,只见曹丕面露喜色,起身开口道:“众位稍坐,丕告罪片刻,伯仁将军前来,丕前去一迎。”

“伯仁将军?可是夏侯伯仁将军否?”趁着曹丕离去,我有些拿不准,侧身问身旁的徐干道。

徐干一笑,道:“正是子恒公子挚友,夏侯尚也。”

我听了点点头,这夏侯尚乃是夏侯渊之子,如今二十七岁,统兵驻于新野,颇有智略,现在虽不见显山露水,但却与曹丕亲近友好,可算是自小交往的布衣之交,日后曹丕为帝,其深受重用,被封为昌陵乡侯、征南大将军,领荆州刺史,假节都督南方诸军事以对东吴,可谓是位高权重,其死后曹丕评价他“自少侍从,尽诚竭节,虽云异姓,其犹骨肉,是以入为腹心,出当爪牙。智略深敏,谋谟过人,不幸早殒,命也奈何!”,可见何等受宠,而且此人还是多情重情之士,他有一名爱妾,宠爱程度超过了正妻,而其妻乃是曹氏之女,于是曹丕便派人将那女子绞杀,夏侯尚因此甚为悲伤,病至精神恍惚,后来一直未得痊愈,最终不治而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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