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则嘉勉 第87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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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能为力，以己抗争命运。
之后的事，就是周轸知道的。他前脚走，后脚季渔和梁齐众到了，像一步棋，他们下坏了一步，后面整盘跟着错落了。
事后追责起来，上帝视角落在吊唁礼上那天，周轸捧着嘉勉的脸，依旧怪她，“你该告诉我的，你该不让我走，该告诉我，你舍不得爸爸，舍不得我……”
“周轸，我舍不得你。”嘉勉依他所言，告诉他，“我舍不得你送我的猫，舍不得你替它取得名字，舍不得你替我告诉嘉勭：嘉勉想养猫；舍不得你去我家那时的惊喜，也舍不得你今日被你父亲打的一巴掌……”
倪嘉勉欢喜的周轸，他可以不是个好人，可以混账傲慢，可以阳谋地追名逐利，但偏偏住在她的软肋上，
“所以，晚宴上才不和我说话？”周轸问她。
嘉勉频频点头，十四年过去，她提及这桩心思，依旧像极了当年的小女孩。
“那晚我也好气馁，气馁有个小孩她针对我。我明明待她那么好，她偏偏始终不肯正眼看我一次。”
说着，周轸拨她的脸，看着自己。
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？”声音与力道都是责难的。周轸怪倪嘉勉。
一击即中。
“不要紧。一巴掌换你这些真心话，很值了。”
嘉勉困顿地看着他。
周轸眯眼，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，停在她脖颈处，那里有一处新鲜的伤痕，他弄的。
那时她是个小孩，要怎么告诉他。
拿后果去追溯当初是最没有意义的事。
即便时间再饶他们一次，十二岁的嘉勉依旧跳不出她的格子，她只有那么大的天地，即便生发了感情，也是最纯粹的，无关他人的。
“爸爸吊唁礼上，你和我说再见，要我好好吃饭。”
周轸走后，嘉勉哭得泣不成声，一夕间，属于她珍爱的人，都离她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