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八十一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（第3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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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问你，昨日……你去东宫之后。可接纳你了？”杨瑞问道。
韩健大概理解了一下这个“接纳”的意思，应该不是之意，而是杨曦是否对她另眼相看，就算不当成是正妃，至少也当成是他的女人一样。
而何玉显然不能理解杨瑞到底说的是什么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。
韩健道：“陛下是问你，可有照顾好的起居？”
“有的有的，民女照顾殿下，如同照顾民女的弟妹一般。”何玉马上说道。
“你来了？”在何玉面前，杨瑞并未直呼杨曦为“曦儿”或者“六弟”。不过杨瑞脸上的笑容却是自然而成的。
韩健立在一边，按照道理他应该对行礼，但刚刚与杨瑞闹了些不愉快，他也就只是立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。
“进来吧，一起说话。”杨瑞笑道。
“不用。”杨曦低着头道，“只是来给姐姐……请安，无事的话，要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“那好，你们快送回去。”杨瑞马上对跟随而来的监和宫。
杨瑞怒道：“照顾弟妹？你当是你什么人？”
何玉又不知怎么应答。
韩健道：“那昨日你可有替殿下宽衣就寝？”
“有的有的，不过……不肯宽衣，民女也没办法！”何玉哭丧着脸说道。
监和宫女将要护送着人走，杨瑞突然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何玉道：“你留下。朕有些事问你。”
杨曦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何玉一样，直接便走了，像是毫无情面。
何玉却是跪在地上颤颤巍巍，杨瑞看了韩健一眼。才道：“进来，到里面说话。”
何玉这才起来，却是俯身往前走，走的姿势很怪异。
杨瑞到烨安阁里直接坐在位上，何玉自然又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