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9海伦的身世〔43〕丽达黄泉呼海伦（第2 / 3页）

（狗昨，磨洋工指得是中国人为英国人打工，随便弄几下，等夜了英国人就会给你一个大现洋。也就是一个一块钱的银币。也叫“银圆”。当时中国人管英国人叫“洋毛子”。）

丽达回过头来看时，奥伦斯几乎还是在原地，她不得不又把马勒转回来，走回到奥伦斯的身边。

“你到底怎么那，怎么像稻草人似的，在马背上摇晃着。”丽达在伸手把奥伦斯扶稳坐在马的背上，但奥伦斯就是如一坨泥巴，全身软得不能再软了。

丽达对着奥伦斯好生奇怪，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变成了一坨泥巴了，连扶都扶不住，把丽达气得要哭了。

丽达的心里好难过，两个男人都他妈的成了窝囊废。

如果不是挨着丽达能感觉丽达身上的体温还是热的，他会连挨都不敢挨一下，谁都怕鬼掐自己的脖子。要是丽达的全身已经冰凉了，那身边挨着的就是鬼了，奥伦斯会把丽达如同母亲一样着待吗？尽管是一把死尸。在生理是否能不能还是男女关系，还是友情和爱情，在道义上又是母子之情，死了就把她埋了。

奥伦斯在别开一切邪念的东西，他把全部的心思用来看天上的星星。意思就是把自己的嘴巴先戴上口罩，免得自己心贪张嘴就是天上掉下了馅饼……想不吃还真的不是一个人说了算。

（这句话有读者会蒙，为什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？你知道遇到特殊性情况车子会打滑吗？有惯性向前滑，也会有向侧滑，最好的司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，让它滑是出于无奈，只好在心里暗暗地祈求上帝保佑，不要把事情臭大了。

奥伦斯在时刻怕丽达会断气，总觉得丽达的身体的热度在越来越冰凉起来，而丽达却不管这么多，她只管把自己的肉体撂给奥伦斯处理好了，你把她当老婆也好，当情妇也一样，当妹妹也行，当母亲也是你的道义。

丽达此时只是撂下了自己的躯壳，她的灵魂还在骑在马上去寻找她的儿子们了，自然还是带着奥伦斯。

“奥伦斯，你的鞭子是吃素的吗？怎么只拿在手中不用来抽打一下马儿的小屁屁呀，你不抽打它它会自己自愿地为你向前跑吗？非也。畜生也不会老实到如你这般老实，你不催它它就给你磨洋工，它会给你跑到把自己打瞌睡，让你骑在它身上把自己也当一个病鬼，打不起一点儿精神来还认为本来就是这样。”丽达在另一个世界把奥伦斯催着快点儿去寻找她的儿子们。

丽达的娘家当时也是一个小富农家庭，她的父亲也是一个老实得要死的人，对家里请来的雇工总是由着他们自己想做多少事就做多少事，从来不去管管他们，就像弱智骑马一样，不知拿在手中的鞭子是用来专门打马儿的屁屁的，是用来催马儿为自己到达目的地快点儿跑的。

是的，丽达的母亲比父亲要强得多得多，其父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二，说白了就是二百五，在小利如牛的人看来。

丽达的祖父是一个大财主，所以尽管丽达的父亲让那些请来家里做事的人都是来磨洋工的，只要是不点火烧，无大灾大难就可以放心让他们慢慢吃吧，虽然干不了好多活，但也倒贴不了好多。

丽达后来长大了也常用妈妈曾经用过的一些语系，比如磨洋工一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