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8 海伦叫奥伦斯哥意在唤醒（第2 / 3页）

这次任务可算是把奥伦斯的精力耗尽了，他的生命到了只剩下最后一点火心了。听到了海伦的呼唤，感觉海伦在握着自己的手，是那么柔嫩和甜蜜，本来他认为这是在睡觉，就这样睡一万年算了。

听到海伦在呼唤他快点儿醒来，这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行了，是累得已经死在自己的军帐前。奥伦斯想到马是怎么死的，自己和波吕丢克斯是怎样经历千辛万苦，回到帐蓬前就再也没有一点儿力气了了：

只走了一两百里路马就被累死了，因为时日的延长，身上带去的干粮吃光了，两个人只好把马肉生吃一顿，然后一人砍下一只马腿，驮着马的载重前进。

大路是不敢走了，要知道这是万贯钱财，被谁发现了都是会往死里追。女人发现了会去叫老公来，小孩发现了会去叫爸爸来，老人发现了会去叫儿女来，没有发现的人会把自己当哑子，自己不要都会告诉邻居，说某路上有人背好多金子……这当然不是损人不利己。

我只是说说而已，你听了想去抢劫这不怪我的事，没有本事去送死，死光了我还宽敞一些。若死不了而且还真抢到了好多，凭着良心你总该给点儿信息费吧？

“是梦，还是春水真的流进了小河？我，是在家乡。还是已经远离了我的童年？是泪，是雨。淋湿了我的衣裳？还有那从未到过的地方，妈妈，你将教我怎样？

是英雄就要去上战场，是美女就要为英雄梳妆，我爱了，妈妈，你将会把我怎么样？我不知道什么是好时光，也许明天会死，莫把来世亏欠了今生，让我夜夜与你同眠？

我们的海伦在心里唱完这首歌之后，她迈着妖娆有步儿走出帐蓬，蹲在草地上把泪水哗啦啦的流在让人看不见的地方，奥伦斯会死吗？海伦想。

海伦不敢哭出声音来，因为这是私心，要是哭得好可怜的话，妈妈问起又该怎么回答？可以说我和奥伦斯骑在马背上时，我们就在马背上结婚了。连用什么词能说得清楚海伦都不明白。其实这是谁都说不明白的一句话。

（可以直接说我们做b了吗？这笑死丈母娘的话鬼说得出口。若干年前我家一个邻居，我正好端着饭去她们家吃，听外面有狗在叫，大人就叫她去看看在做啥？她站立在门口看着狗说：“两只狗在做b……”这女孩当时有十二三岁。我当场就笑得把碗打了，快速跑回自己的家！她使我想到：看尼采的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……）

出于种种原因奥伦斯和波吕丢克斯决定走小路，这小路可就惨了，比华荣道还要华荣首了。如远征军抗日缅甸在缅北撤退时，那是一步一个脚印，一步一把血迹……只要一倒下就立马被蚂蟥吃死……

这世界上谁也说不得真话，除疯子之外。——曾林云“海伦，海伦……”妈妈在叫。

海伦来到妈妈身边，妈妈在为奥伦斯喂参汤：“握着手呼唤奥伦斯哥哥……”

丽达妈妈在教女儿做取死回生的呼唤，意思就是要海伦在同阎王赛跑，抢在阎王还没有把奥伦斯扣簿之前，从死亡线上呼唤回来。

海伦用手握着奥伦斯的手，手心紧贴着手心，外加轻柔的抚动：“奥伦斯哥哥，我是海伦……你快醒来，我还想和你一起去骑马，和你骑在一只马背上，我要在你的胸怀唱着我爱你的歌谣……说着说着海伦就轻声哼唱起来……（如果你是导演，应当选个好听一点儿的摇篮曲，想到我们小时候，哭着哭着听着妈妈的摇篮曲就睡着了。有时还能听见自己的，一下一下，拖着尾声直到睡熟。）

丽达看到奥伦斯的眼睛里开始有泪水了，想到自己把海伦叫来握着他的手是见效了，心里浮起了一些许安慰，如果不是异性之外，也算是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哥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