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各布其局 下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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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歌，这么多年我们追随公子。为他做了那么多事，包括很多伤天害理的事。上月，为了筹集金银，公子命赵舒然唐杰带人把青州首富顾贤满‘门’屠尽，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。还让当地官府为其掩盖。”
四娘说到这里，长长吁了口气。她眼中有泪闪现了。
“这样的事情公子府这些年做了多少，你比我更清楚。凤哥，这几天我老想，我们做得对吗？我们是不是在助纣为虐呢？”
“这些话，除了我不能对任何人说。”武凤压低声音。“既然追随了公子，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。”
“你这是愚忠。”
武凤见公子执意而行，他也只能尽力缜密安排，确保公子安全。
崔连朝去布置向桐州暗中集结的事项。武凤先回去，准备收拾些东西。
进屋后发现四娘坐在‘床’上，一脸恍惚神情。
“四娘，你来的正好。”武凤显得很兴奋。他把谋略桐州的事情告诉了四娘。
四娘听了却一脸淡然。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现在骑虎难下。”
“这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吗？”
“当然了，我辅佐公子，就是为了他的大业。公子答应过我们，大业成时，亲自给我们举办婚礼。如果这次桐州大事成了，四娘，蓝关就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凤哥，你是个聪明人。你就没想过，为什么公子偏要等他大业成了才让我们成婚？我们现在成婚，也不影响他的大业啊。”
“我想，可能是公子怕我们现在成婚，就会分散‘精’力。难以全身心为他效命吧。”
四娘从站起来，走到武凤身边，拉着他的手，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