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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的，还朝林小北飞了个吻。

教练接受到飞吻的余波，受不了的蹭了蹭胳膊，“我跟你们说啊，世界大赛已经近在眼前了。”

“知道了，不就是下下周吗？”马力走过来，掏着耳朵不耐烦的打断他，“只是世界赛，又不是世界大战，看把你紧张的。”

“我能不紧张吗？其他队伍过几天陆陆续续就到了。他们可不像你们在洲际赛上遇到的那些，他们可是个个有实力的。”教练想到，隐约觉得有些头疼。顿了顿，他又说，“之前在洲锦赛上，你们也暴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。陈立和马力，你们两个表现一塌糊涂，节奏不对还容易收到周围环境影响。”

马力和陈立听到教练分析问题，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。即使他话说的毫不留情，两个人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。

“说的你去过很多地方一样。”明明才经历过两次世界赛，去过两个国家，居然搞出过尽千帆的感觉。季凌笑着揉揉他的头发，“以前的更衣室很脏吗？”

“也不是很脏，只是到处都有卫生纸团。”林小北歪过头，不太明白的说，“他们为什么总爱在更衣室扔卫生纸啊？”

季凌给他解释，“大概更衣室容易冲动吧，就像陈立和马力刚刚还在里面撸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阵疯狂的咳嗽声打断。

“咳、咳！”马力没想到刚才那是会被季凌看到，尴尬的浑身都不自在。他僵硬的咳嗽两声，叫住林小北，“小北，别在这里亲亲热热了，快去训练！”

“林小北，你身上的问题，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。”教练把话题转到林小北身上。

“嗯，我知道的。”林小北乖巧的点点头。

教练看着他，语气不自觉柔和下来，跟哄家里孩子似的，“你会的动作太少，但是现在练新动作怕是来不及掌握…”

“我可以学的！”林小北立刻说，“我能学新动作，你让我学吧！”

“哦。”林小北没多想，他那点智商也想不到啥，随便应了声跑去找教练了。

季凌偏了下头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。

这个人两朵大丽花不敢怼，只能好声好气的安抚。

“季凌，季大爷，你折腾这么久，去歇歇吧，怎么样？”

季凌斜过眼，瞥了他们一下，勾起唇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，没多说什么，还真的转过去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