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3 章 第 53 章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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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努力想了想，对于这回之前见过颜九渊还是没有丝毫头绪，只得问他：“大概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颜九渊皮笑肉不笑，少顷却不答反问：“你这嗓子是何时伤的？有两年了吧？因何而伤？”
时瑾脸色一变，别开眼，道：“问这个做什么。”——是啊，颜九渊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起此事，他又怎么知道有两年了？
她心里微惊，眉头皱起来，身子靠墙贴了贴，“两年前，在临江鼓楼，难道……？！”但也不对啊，益王当时叫的都是府学里的学生，应当没有颜九渊才对。
她低头细细回想，可惜那时她满心满眼里只有陆瓒，莫说颜九渊，就是那几个陆瓒的同窗她也不记得了。
颜九渊被她责问一句，难得的现出些不好意思，歉意道：“刚开始没有瞧见你的面容，只以为是偷听的人，若先看到你的脸，定不会……”他手指在时瑾脖颈处抚过，“那时，可怕了么？”
时瑾心道不怕才怪呢！可她嘴上自不会这样说，只拿开他的手，负气道：“看清面容又如何？我脸上又没写着不是偷听的。”
颜九渊微微摇头：“看到你的容貌，我便认出你来了。”
时瑾：？？？
颜九渊定定看着她，这下有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，说：“在广东的那次，并非我头一回见你。”
正思索间，颜九渊开口道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时瑾抿抿唇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，颜九渊轻捏她的下巴，说：“抬头，看着我。”
时瑾眨了眨眼睛，意外道：“你的意思，在之前，我还见过你？”可是，她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啊。
颜九渊淡淡哼了声，睇着她：“轻薄过我都不记得了，还能指望你记着什么？”
时瑾指指他，“你那时装束不似汉人，脸上又乱七八糟涂了东西，可不像现今这般人模……”
颜九渊一眯眼：“人什么？”
人模人样！时瑾一咬唇，赶紧把后半句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