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华东地区（第5 / 6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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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玉清眼中的世界瞬间恢复正常，然后肖自在也再次变成了那个看起来极为“和蔼”的中年人。
张玉清说道，“你看起来很奇怪。”
“哦，哪里奇怪了？”
张玉清正经的说道，“明明是凶煞恶鬼，眉宇间却有着一丝怜悯佛性。”
“呃，哈哈哈哈” ，肖自在忽然大笑了起来，对着张玉清说道，“我是个病人，我生病了，所以才会这样。”
“呵呵呵，没关系，谁让我是个好人呢.....”
张玉清听着有些冰冷的语气。
抬头一看。
是肖自在！
肖自在的形象，在张玉清的眼中不断的具现化。
就在这个时候。
窦乐过来了，他一把揽住肖自在和张玉清的肩膀说道，“哎呦，两位怎么聊起来了？”
张玉清皱了皱眉毛，窦乐身上的烟味很难闻。
他很不喜欢。
他的脸逐渐变得狰狞，变成了一个恶魔。
但是，恶魔的却露出来了慈悲的表情。
能够从之中看到一丝丝的佛性，看起来极为的冲突。
“小子，看我干嘛？”
肖自在问道张玉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