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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溶毫不客气，摸了摸那串菩提，而后从他手腕上解下一圈绕在自己手腕上，往上举了举，赞叹道：“好漂亮啊！你能送给我吗？”
她讷讷点头，推开挡住下颚的手，低头掰着指头算：“十七、十八……二十五，你比我大九岁？”
萧青棠挑眉：“嗯？”
姜溶抬眸：“那我应当叫你叔叔。”
萧青棠不知她哪儿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，只觉得好笑，继续问：“你知道这是哪儿吗？”
“平南侯府？汀荷跟我说的。”
姜溶想生气，但脑瓜里不能同时存在两件事儿，而且她挺喜欢介绍自己的：“我叫姜溶，梨花院落溶溶月的溶。”
萧青棠捏着她的脸颊，左看右看，戏谑：“还会背诗呢？”
她听不懂，只当是在夸自己：“那当然，我可聪明了！你呢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萧青棠。”
身后侍奉擦发的几个侍妾微顿，相视一眼，不动声色垂眼继续伺候。
“那你知晓我是谁吗？”
“小青糖呀。”姜溶眨眨眼，觉得他有点儿傻。
他低头笑了笑，将人松开一些。
姜溶没走，还靠在他腿上，这样挺省劲儿的，可舒服了。她也垂头，看见了他手腕上那串白玉菩提：“这是什么？好漂亮！”
“菩提子。”他微微抬手。
“小青糖？”姜溶喃喃一声，有点儿疑惑。
小青糖是什么糖？她好像没吃过？好奇怪啊，人怎么会给自己取一个小糖果的名字？
她正要问，又听人道：“你几岁了？”
“十六，你几岁了？”
“二十五。”